他在意識中奔跑,他如此以為。
眼前的樹林無止盡的蔓延,黑壓壓的一片,佈滿了整個山谷。在一哩前還是秋天,橘色、黃色的楓槭染紅了整個視野能及的領地;風是徐而暖的,葉漫步在空中,像是一隻隻新生的蝴蝶,歌頌著充滿詩意的時刻。一哩後怎料是秋冬之交?一株株了無生機的枯骨筆直地射向天際,將綺麗的天空一分為二,二分為三,再分為四,最終什麼也看不清,只有那些許照入落葉堆中的光暈,還透露著它尚存在的事實。
- May 31 Sun 2009 16:41
聽˙逃亡的飛翔
- May 29 Fri 2009 00:29
090527,我在九份
本來只是跟M和RSP說要出去走走散心,但M一時興起,便提議去九份。想想也好,現在的我,適合逃離臺北,於是就這麼答應了。
上完英國經驗論,跟兩人一起用過午餐,陪著M去買了表演的票之後,便到了火車站去搭車。在地下街晃了一會,三點四十,搭上奔往瑞芳的自強號,就這樣子逃離了熟悉的臺北巷弄。臨時起意,自然在車上是毫無座位的,過了松山之後,僥倖撿到兩個相鄰的空位,於是三個人擠在那狹小的座位裡,看著窗外的景致從地洞的黑暗,走向郊外的光線。實而言之,這段路程的前半我是熟悉的,高中時候,常到汐止的A跟W家,甚至到大學之後,也偶爾去拜訪兩人,所以我對周遭的一切,倒也稱得上是能說說些過往;但那之後的路程,我便全然不熟識了。距離上次去九份,已經將近是五年甚至六年前的事情,雖然還有些記憶,卻也模糊地不能說是還記得些什麼了。隨口跟RSP聊著些什麼,然後有意無意地閃過或點過一些敏感的話題。兩人似自那年暑假就很久沒有好好聊過,但之間對彼此的瞭解彷彿從沒有減少(大抵是個性太過相像之故),以致於聊起來總是不必解釋太多預設,也不用侷促地想著什麼是能講的什麼是不能講的這類問題。M漸漸在RSP的懷裡睡著,而我看著車窗外的景致在駛離汐止之後,邁向我已遺忘的目的地。再過二十分鐘,瑞芳,這個久違的城市,就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 May 21 Thu 2009 18:02
夏午˙悶雷狂風而不雨——短詩兩首
- May 19 Tue 2009 20:29
再續為文近況
詩文創作似乎停滯了下來,距離上次寫〈龐畢度詩組〉,竟已過十餘日。在這段時間中,我毫無靈感,毫無想法,對於世間的一切,彷彿冷感而漠然。我不免憂心,這是否意味著我的創作的生涯又碰到了瓶頸,或者,我再一次地被掏空了一切,以致於無能再對世間任何可以作為素材的內容,進行一種詩意的書寫。
面對這個情況,我究竟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