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頭痛了起來,也許是天氣變化太烈,也或許是夢裡總是睡得不好。於是持續地頭痛,不管在任何時分。彷彿變成記憶一般,在呼吸的每個瞬間,都必須以任何可能的方式被記錄下來。

  從此我又多了一種印記,除了那僵化而無法動彈的四肢以外。慢慢地,也許我會開始懼怕睡眠,因為睡眠,將不斷地吞噬我的不正常,而還給我常態的殘餘。
  就像生之於死其實是一種餽贈,只是我們慣性地將之顛倒過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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