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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終不斷地回首看〈窗外〉,這大概是我去年創作作品中,最為滿意的詩作了吧。有些作品仍是有趣的,但是往往回想時,總是在第一時間,便想起〈窗外〉。在一年最末的月份,寫下的最後作品,其中的歡愉是如此地稀少,其中的黑暗是如此的沉重,究竟是否是那一年承受太多的陰暗已無法考究,只是那中間是否代表了什麼、象徵了什麼,這之間的奧秘,我仍舊在思考。

     開學至今已十一週將盡,詩作的創作顯然緩慢地停了下來。除去中間為了文學獎而奮鬥的時日,其他時日究竟打開了詩作筆記多少次,實在寥寥可數。如果兩年的沉寂換來的只是如此稀少的作品,我的才華大概連江淹都不如,更不能說自己現在的狀態叫做是江郎才盡了,--因為那實在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總是懷疑著自己自詡為一個文字創作者倒底有沒有道理。我的詩作算是好詩嗎?我不知道。只是抱持著國中跟高中曾經得到校內文藝獎詩作首獎的自信,自負地持續書寫。但比起書甫,比起那些在校內有名氣的詩人,我究竟算得上什麼?我不知道,從來也看不到被轉去隱版的詩作究竟得到了什麼評語,也不敢貿然地寄信問那些轉走我詩作的ID主人,更孤僻地不願意踏入詩社,進入一個明明應該對自己有所助益,卻赤裸裸揭露自己中心所思的社群。既不想閉門造車,卻又持續如斯,非天亡我也,而人誅己也。

    同樣的,散文的創作似乎也亦如是;隨著受到的訓練越嚴謹,報告書寫的架構越明晰,作品已漸漸失去情感抒發的能力,只剩下空泛的理論言詞。我似乎已無法寫出心緒的變化,也失去了譜寫浪漫樂章的能力,只是冷冷地說出那些應該有情感深度的言詞,營造一個空有外表而無內容的框架,然後任所有的氛圍被架空在這個場域之外。我再也無法說自己是個浪漫的抒情作家,也無法說自己是個說理嚴謹的知識學士,我只是一個夾在中間的尷尬者,掛著半弔子的招牌,在路上招搖撞騙,然後被雙方的專業人士鄙視。是的,只剩下那股天生伴隨而來的紀律了:固執地走在中心路線上,而不歸屬至任何的地方;是的,我僅存剛愎自用,以及頑固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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