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小說發回來了
我想老師給同情分的可能性遠比我小說值得那樣的分數的可能性高
(上面那句話好複雜...)
稍晚把兩篇小說的評語都放上來好了

一直在想 我的文風受到兩個人的影響很大
我想跟比較熟的人 或者常看我網誌的人應該都不陌生於這兩個作家

一個是梓評 一個是張草

受到梓評的影響在於文字的風格
我很喜歡梓評的文字帶著一種藍色的冷
對 就像卡通裡的新月那樣的冷藍
我很偏好那樣跟我相和的文字氣息
不知不覺便模仿著梓評寫作的風格
其實真要說 那樣的文字是有點張愛玲的
但是卻又不全然相像
畢竟時代的不同 文字的使用並不一致 口吻也不一樣
不過文字的溫度倒是挺類似的
但是我反對自己學習張愛玲
再怎麼說我並不喜歡她

張草影響我的則是敘事結構
很多人應該都被我推薦過滅亡三部曲
張草在這三本書都運用了大量跳躍式的時空、事件交錯
三本書雖各有主角 但卻處處可見預留的伏筆
所以書的懸宕意味很濃厚
這導致我後來寫作也有這個傾向

舉「幻劍雪浪」這篇作品來說吧
我故意一開始就先寫第七節的內容 然後再倒述回去
到第七節才又換視角寫同一件事 把一些事情細節交代清楚
然後把原本應該放在第六節的故事放到第五節來寫
製造一些曖昧的敘述讓讀者以為宗藏死了
然後第六節才交代絃之助的傷心原因
在第九節才交代宗藏沒死的消息
這些東西絕對是受到張草的影響
同樣的手法則在第二篇小說也可以看到

不過 我慢慢發現 不是什麼小說都適合張草的這種手法
(就像不是什麼動畫都可以讓庵野秀明搞的很EVA風)
像第二篇小說其實就不很適合
所以我在第二篇用這種手法的強度就弱的多
不過還是明顯看得出來有意用這個架構寫東西

另外最近在想的事情是 不知道不認識我的讀者會以為作家是男的還是女的
因為我想起李錦華對我說過的話
所以很想測試看看
如果朋友們你有空 請幫我轉下面的文字到你的BLOG
然後問他們認為作者應該是男是女
然後告訴我結果
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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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下起了大雨。
屋外的雨滴跳動著,在老舊日式房屋的瓦片上敲出了熟悉的氣味;庭院內的竹葉沙沙作響,彷彿暗示了些什麼;迴廊下,老人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在滂沱的雨聲中,嘆息。
走回屋內,替自己沖了壺天尖,老人靜靜地坐著,喫著手中的茶,無語。凝視著屋外,雙眼,迷濛;眼前的一切早已被年邁的身軀畫成一幅潑墨,只餘下記憶,還零散地記得一些過往的樣貌。雨水和氣味化做了魚餌,釣起記憶的碎片,老人沈浸在思緒的蛛網中,久久無法自已……。
茶,冷了。
飲盡杯中的寒意,老人緩緩地站起身,拖著傴僂的身形,往身後的木櫃走去。踏上小凳子,木櫃的上方擺了個木盒,老人小心翼翼地將其捧下,彷彿手中捧著易碎的稀世珍寶。打開箱蓋,裡面整整齊齊地放置著一封又一封的信件,以及幾張唱片;老人隨意地從中拿起一封信件,儘管雙眼已經看不清楚,但無須閱讀,記憶已為他朗讀出信上端正卻哀傷的字跡。
「給你……」
剎時間,眼眶,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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