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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畢業典禮,要說感傷嗎?也許,是有那麼一點的。

因為頒獎的原因,跟班上不管是上山的時間,或著坐的位子,都有著極大的不同,也因此,跟班上就沒有辦法有太大的互動。靜靜的坐在位子上,看著後面的同學高興的拿著畢冊跟同學簽名,拿著相機跟同學和老師們拍照,心裡不免有些不捨,畢竟這個典禮一過,所謂的高中生涯,就這樣落幕了。回想起過去三年,每個時分的一景一物都還清清楚楚的烙印在心上:校園裡,木棉樹下的小操場曾是我與學長打羽球的地方;五樓的圖書館,最外側的桌子曾是我高中最末一年常待駐的一片天地;狹小的音樂教室裡,是高中社團與我我相處最久的合唱世界。可如今,在告別高中身分的最後一刻,竟待在這個與我們素未謀面的殿堂裡,任刺鼻的硫磺味,尖酸刻薄地向我們提出質疑。

我不禁落下淚來。

晚上時,辦了謝師宴。因為自己是承辦人,六點多開始的聚會一直忙到七點才有空坐下來吃東西。看著班上的同學開心的嘻笑著,我很是開心,因為這表示這場謝師宴辦的不差;但是,另一方面我卻難過,因為仔細數數,僅存的這幾個小時過後,便要各奔東西,而此後,也許連見一面,都變成一種奢侈的希望。心情低落之際,正逢朋友邀酒(還是是我自己挑釁?),拿起紅酒,一種賭氣似的心情混雜著紅酒的苦澀(還是我心中的苦澀?),下肚。九點時和同學、老師們匆匆拍過照片,便散會離開。樓外,下著大雨,我踏著泥濘的步伐,走在漆黑的信義區裡,往捷運站走去。也許,此時積水的路面,正映著我孤寂的身影。

我隻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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