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Tristesse

夜很深 我呆坐在電腦前面
同樣的網站逛了一次又一次
卻沒有倦意

早上醒來時 很冷
我縮在被窩裡面
明知道早上要上英文
卻一點都沒有想爬起床的動力
縱使自己一直都醒著
在七點的時候 因為怪夢
心弦 又再次緊繃

媽在門口大吼 把我從床上震了起來
我不情願的穿起了長袖襯衫加外套
盥洗過後 出門
仍覺得寒意逼人
不過 是從身體裡

英文課本來這星期沒有要考模考
不知道為什麼到了之後他們說要考
我有點無力 草草的判斷了答案
把所有的猜測 都送給了錯21題的答案紙
然後 放自己沉殿在下課後的白靈詩選和發票星星
連作文 都覺得自己油盡燈枯 寫的一團糟

下午 因為A的不小心 我順理成章的放了一下午的假
出陳碩時碰到國三考衝班同學
硬是抓他陪我去逛了一下NET
聊了一下 才放他去補習
不知道該去哪裡 只好又回英文補習班
坐在自習教室裡 看著一直看不完的詩選和會刊
包包裡 國文課本持續的發出抗議 我故意忽略
聽了一張CD 一個壞消息 看了一半的書
4:15 的我放眼睛拉上皮捲門 宣告打烊
在補習班沒有上課也沒有開冷氣的教室裡
淺淺的 睡在緊急出口的青綠燈光下
整整一個小時

晚上 照慣例去買水煎包吃
我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往之中
不知道要去哪裡排隊
也不知道要怎麼穿過人群
我退出去 選擇只喝飲料
出來 慣性的右轉 買了兩個包子
在上數學課之前跟同學聊了很多
不知道為什麼 上課上到一半
我拿出了電子辭典 按了pessimist一詞
然後發了一會的呆 又把電子辭典收回去
繼續 讓詩選 把我的心當做佐料
浸泡出怪異的酒香

回到家 明明很想打文章
手 卻停在鍵盤上 讓腦袋被爛電影強暴
沒有寫出半個字
看完電影 躺在床上過了半小時
仍然沒有睡意
我悄悄的開了電腦 把所有的心思
都埋葬在我所不想說的話
然後 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