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文創作似乎停滯了下來,距離上次寫〈龐畢度詩組〉,竟已過十餘日。在這段時間中,我毫無靈感,毫無想法,對於世間的一切,彷彿冷感而漠然。我不免憂心,這是否意味著我的創作的生涯又碰到了瓶頸,或者,我再一次地被掏空了一切,以致於無能再對世間任何可以作為素材的內容,進行一種詩意的書寫。
  面對這個情況,我究竟該如何是好?
  上次發生這樣的情況,已經是高中到大學的那段時間了。那時候的我,為了校內的文學獎寫作,每每勉強自己在截稿日之前,或者徵稿辦法頒出之後,開始思索新作的內容究竟該寫些什麼。平日的我,幾乎不寫作,也不思考任何有關詩意的語句。唯有高三考上之後,開始閱讀詩集的那些片刻,才在某些不自覺的剎那,靈光一現,然後又頓而忘記一切。
  升上大學,頹靡的生活使我忘記了書寫創作的樂趣,只是應付性地在每個報告期限快到之時完成報告,然後應著共同必修的國文課的要求,寫些文本的閱讀分析。除此之外,僅存的創作,不過只是那短短的兩篇小說,再無他物。若更嚴格一點來看,說小說是創作也不盡然正確:《雪浪》像是對藤澤周平的致敬之作,更甚者,可以看做是一種擬作;《無以名》則是延續我很多年前沒有寫完的《家》的部分概念,然後把梓評的文字風格跟敘事方式,硬生生拖進我的世界裡。
  我就這樣止步在自己的創作之路之上,直到大三的時候,才又提起筆來。
  所以我很害怕自己就這樣再一次失去了對於寫作的熱情,或者,對於將素材轉化成為文字的能力。在期許自己成為一個文字工作者的同時,倘若就這樣在文字創作的路上死去,我的未來,彷彿便失去了一切了。書寫是我唯一剩下的東西,我不願意,也不敢想像,失去了書寫之後,我還能擁有什麼,或者,將往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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